恒量

           
summary：史蒂夫和托尼打算一起养个孩子，没人觉得这是个好主意
   
    

      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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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仍然是个好主意！”
   
   
托尼带着这句话和一瓶香槟砸开了史蒂夫公寓的大门。
   
   
“绝对是个好主意！”史蒂夫兴奋地给了他一个拥抱，“你确定你现在很清醒？”
    
   
“这辈子都没这么清醒过。”托尼打了个响指，“让我们抱个孩子回家养吧！”
    
   
“既然这么说，”史蒂夫拽过沙发上的电脑，“我找到了一个领养机构的网站，我们只需要填写一封在线申请书……”
   
  
“干得漂亮哥们！”托尼将香槟塞到他怀里，激动地搓了搓手打开电脑，“让我们看看需要什么……领养人名字，托尼·斯塔克，以及——”他笑着看了史蒂夫一眼，“史蒂夫·罗杰斯。”
   
   
“还有居住地址。”
   
   
“对，地址……纽约西57街——”
   
   
“等等，”史蒂夫按住了他敲键盘的手，“你不会想是让孩子住在你的公寓吧？”
   
   
“有什么不对吗？”托尼疑惑地看着他，“室内花园、游泳池、电影院，还能看到超棒的河景，没人不想住在那。”
   
    
“为什么不填我的地址呢，韦斯切斯特会更合适，草坪、阳光……”史蒂夫耸耸肩，“领养机构的人会喜欢这个的。”
   
   
“近郊？”托尼挠着下巴犹豫道：“你知道的，我所有的一切都在这，我的工作、我的朋友……”
   
   
“我有个主意！”史蒂夫沉思了一会儿，征询地看着他，“周一到周五我们待在城里，一到周末我们就去郊区怎么样？”
   
  
“好极了！”托尼兴奋地点点头，“想想看，我们可以带他去骑马！这就是有两个爸爸的好处！”
   
  
“没错！”史蒂夫笑了起来，“你的工资再加上我的工作，我们完全供得起两套房子。”
   
   
“哦……”托尼皱着眉毛看向他，“所以说……你还打算继续工作？”
   
   
“我当然要继续工作了，”史蒂夫不解地摊开手，“我为什么要辞职？”
   
   
“你知道的……”托尼歪了下脑袋，“科技馆、球赛、巴拉巴拉诸如此类的事总得有人带他去。再说了，画画对你来说，更像是个爱好而不是——”他伸出手比了两个引号，“‘工作’。”
  
     
“什么？！”史蒂夫恼火又惊讶地看着他，“你怎么能这么说？”
   
   
“很好，”托尼将电脑扔回沙发上，“所以我们现在就要开始吵架了？”
   
   
“绘画是我一生的追求！”史蒂夫朝他伸出双手，“你为什么不辞职？”
   
  
“我为什么不？”托尼愤怒地瞪着他，“让我来告诉你我为什么不！当你坐在架子前信手乱画时，我得在那间该死的办公室里坐上十四个小时听一堆老头子长篇大论，这样我们的孩子才有得吃有得穿！”他站起身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，“我现在不想再讨论了，我要去酒吧！”
  
   
“站住，”史蒂夫拽住他的胳膊，“忘了我们的老规矩吗？”
   
   
“你是说……”
   
   
“没错，”史蒂夫将他从门口拉远，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小臂，“来吧，多动脑子少生气，来个头脑风暴，我们会想出个主意的。”
   
   
“好吧……”托尼将自己扔回沙发里，皱着眉头思索。
   
    
“我有主意了！”史蒂夫猛地看向他，咧嘴笑了起来，“我们可以找个保姆！”
   
   
“噢！”托尼睁大了眼，“这是个好主意，我恰巧认识一个伙计，他找得到全纽约最火辣的保姆，”托尼朝他挤挤眼，“你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   
   
“什么？”史蒂夫的笑容僵在了脸上。
   
   
托尼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想象里，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，自顾自激动道：“想象一下，史蒂夫，你和我，一起生活，有个孩子，再加上一个火辣的性感保姆和一条宠物眼镜蛇……”
   
   
“你说什么？”史蒂夫皱着眉毛，神色不豫地抱起双臂。
  
    
“孩子需要一条宠物眼镜蛇，史蒂夫，别这么扫兴，”托尼朝他比划着，“想象一下，派对应不停歇，我们可以开它个一整周，满屋子都是最好的酒和最漂亮的姑娘，我说了忍者飞镖吗？我的派对上一定少不了它！”
  
   
“托尼……”史蒂夫揉了揉眉心，将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。
  
   
“怎么了？”托尼抬头看他，眼睛兴奋地瞪大了，雀跃的光芒在他的眼底跳跃着，这让史蒂夫差点将打算说的话又咽回去。
   
  
“我不能和你一起领养孩子，托尼。”
  
  
托尼脸上的笑容迅速褪了下去，“为什么？”
   
   
“因为……”他犹豫了一下，躲闪着托尼的目光，“因为孩子还没领回家，你已经表现得像个糟糕的父亲……我是说——”
   
   
“哦，”托尼甩开他的手，语气僵硬，“我懂了。”

  
“托尼！不，等等……”
   
   
他大步朝门口走去，在史蒂夫来得及抓住他之前用力甩上了房门。
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     
         
        
          
         
         
第二天清晨，史蒂夫瞪着自己的手机，像瞪着一个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，他拿起手机，又焦躁地扔下，在反复的犹豫纠结中抓乱了自己的一头金发。当他再度将手指伸向手机时，铃声猛地炸响，史蒂夫一个哆嗦，差点将它扔到地上。
   
   
“嗨，”他看了一眼来电提醒，战战兢兢地对着话筒喘气，“托尼，听我说，我真的很抱歉，昨天我说你是个糟糕的父亲，我真的非常——哦，”他瞪大了眼，“你真的没生气？”
  
   
托尼的声音从听筒里清晰地传过来，“你这么想很正常，可以理解，我没生气。”
  
    
“谢谢你，”史蒂夫感动又愧疚，“不过说实话，昨天我们都有点疯狂——”有人在敲门，他握着电话朝门口走去，“我觉得我们都没准备好承担责任——”
    
     
“爸爸回家了！”托尼站在门口，单手抱着个裹在襁褓里的婴儿，笑容满面地朝他伸开另一只手。
    
   
那个侥幸逃过一劫的电话，这次没能再幸免于难，它伴随着史蒂夫的下巴一起结结实实地砸到了地上。
  
    
“托尼！你从哪弄来的孩子！”